总而言之,经历了一系列这样那样的好言相劝,婉言拒绝,穷追不舍,你追我逃等等之后,打开旅馆大门的一行人看到的便是佐尔达紧紧拖缠住我的腿不放,猛然一副快要落泪的表情喊道:“为什么?明明小白奥斯卡甚至连诺亚都可以,为什么只有我不行?!”

    ……呜呃,居然做了这样的噩梦。

    半夜醒来,我从床上坐起,感到身上沉甸甸的——原来是奥斯卡不知何时回来横着压在我的腿上呼呼大睡。他散在被褥上的头发又直又垂,如果留长了必定不输古典东方美人画里那些nV人拖着的漆黑的流水长发般迤逦娇YAn。

    我伸手r0u了r0u他的头,明明奥斯卡立刻就醒了,却小兽似的闭着眼扯起嘴角,等我收回手才默默睁开。

    “欢迎回来。”

    “嗯……”少年懒懒的应了声,笑了,他弯起眉眼的样子只有我看到过,说实话有点可惜,“圣nV大人今天对他又做了什么?那家伙心情好得让人恶心,虽然肯定是在自作多情没错。”

    “唔,只是暂时停战和解了啦。”

    “算了,那家伙得到了什么都没关系,和我无关。”奥斯卡撑在我的两侧,解开上衣的排扣,牵起我的手放到了左x口往上点的位置,指缝下漏出一点黑sE复杂的纹样,我感受到手下的跳动,“我想确认的是……”

    “这是您赐予我的东西,然后,您也只给了我一个人,过去也是,今后也是。”

    啊,是那个牙印惹的祸啊。我突然想到,无语凝噎,佐尔达那家伙是怎么回味能回味到这位超级zhAYA0桶脸上去的啦!不怕被炸上天吗?

    “是这样没错?”

    在他近乎胁迫的危险视线下,我点了下头。

    “那就行了。”

    威圧感一下子消散溶进了暖和的空气,他也就是在作为主人的自己面前装装样子,我想cH0U手,他反而抓得更紧,急不可耐地咬上我的耳珠,在口中T1aN捻翻弄,过了会Sh乎乎的唇松开了,一路厮磨,下滑到了颈侧最柔弱的地方。

    我忽的心意一动,不想cH0U离这阵暖意了,另一只手抬起奥斯卡的脸,他嘴角还挂着丝,我被他这幅心荡神y的表情慑到了。

    在感觉触碰到唇瓣之前,他已经g上了舌尖。

    一阵悉悉索索传来,是奥斯卡在解下绑在腰间的短刀的物音。

    我突然有点心痒,他到底能听话到什么程度呢?

    我稍推开他道:“不准把刀放开,直到我说可以为止。”

    他不思索地应了声好,右手握住了刀鞘,把它卡在了木制床头上支住身T,另手绕过我的腰再次挤了过来,靠着这份作用力,反而不用再顾忌保持平衡,b刚才吻得更凶了。

    越深越往后退,越退他的舌越追,直到我被轻轻放倒在枕头上,那把刀就被紧握着按在了耳侧,腿也不知何时被分开了,挂在他的臂弯上。

    “您……哈啊……咬得太紧了……”

    奥斯卡鬓角和身上都挂满了汗,x口上的汗珠从那个黑sE的圆形花纹上滚落,最终坠落于我的身上溅开。

    那个纹样是……坐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