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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快乐6561字符

    西交大的舌头毫不费力地进入西工大的口中,按理说这张已经品尝过几十张男女嘴唇的口练就的纯熟吻技会让任何人——即使是从未经历过的人——因生理的刺激而失去理智,然而这一切在西工大的口中却只化为了一种交融着愤怒,不安,悲伤的复杂情感,流向被自家姐妹的肉体灼烧的体内。在持续了一分多钟的热吻中,西交大的双手不断拨弄着弟弟胸前那被尖锐穿透还隐隐作痛的乳粒,以及逐渐发烫发硬的肉茎的尖端。西工大早已在内心杀了西交大的妈一万遍,然而还是无法抵挡生理的反应,在他的手中坚挺了起来。

    粗长的肉茎在完全充血下足有21cm长,8cm粗,粗黑的茎身像树枝一样戳进西交大的下腹,将少年充满活力的热度导像男人阴冷的身体。“啊,小瓜这样就能有反应了吗?真不愧是秦家最常在农村的孩子,看样子真的是个完全的处男啊。”离开的嘴唇将二人的津液拉出一道白丝,滴落在西工大饱满的胸肌上,“你的口水,嗯啊,真是恶心!”在西工大不断的骂声中,西交大从旁边的黑暗中推出一辆装着一个黑色盒子的推车,散发出一种危险的气息。“你要干什么!”“哦,不过是跟我可爱的弟弟玩一些有趣的玩具而已。”

    “你滚!我告诉你,明天早上我的爸爸就会发现我不见了,他肯定会马上来找到我将我带回去的!”‘“哼,你的那个连院士都不是的‘爸爸’,你还念念不忘呐”“你,你去死!不许你这样诋毁他!”说起爸爸,西工大又一次开始抽泣了起来。是啊,谁会拒绝一个虽然连院士都不是,却在三年前空降为他的指导,走在堕落边缘时伸手拉起了他,又用全部心血将他培养成如今出色模样的汪爸爸呢?“我自愿叫他爸爸,他让我的力量第一次如此接近于你,他让我感受到了被人爱着的味道,你算是个什么jb就敢这样说他!”在叫骂中,西交大只是冷笑着,默默在黑色的箱子里准备着什么。

    “希望你喜欢这个。”西交大转过身来,手上的类似针筒一样的东西在修长惨白的手指间显得极其阴森可怖。“什,啊啊啊!”在西工大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西交大将这个“粗针筒”的前端捅入了西工大的后穴中,从未被插入过的脆弱让健美的少年露出了痛苦的神情。“毕竟是要好好享用的肉体,内外都要好好地清洁才行。”一边把“针筒”里的不明液体推入了少年的直肠,“跟你介绍一下,这东西叫灌肠器,是能让你清洁不到的体内变得干净舒适的东西哦。”“唔呃,谁要这种东西。”随着液体的进入,越来越明显的膨胀感传入他的腹腔,腹肌全力收缩着希望将液体排出去,可是在紧紧插入后穴的针筒的阻碍下无法实现。

    “那,在小瓜的肠道清理干净的时间,也让小瓜看看我们的游戏吧。过来,小家伙们。”在西交大的命令下,工程大和理工大——体型上都比西交大大了一圈——在饱食后用与刚才相同的姿态爬向西交大的脚边。“呸,卑贱的样子,真是可怜!”“相信哥哥,你很快会羡慕他们的。”说着,西交大将皮鞋伸向了工程大被皮质内裤完全束缚的下体,用粗糙的鞋底用力摩擦着他突出的巨大下体。“啊,哈,哈,主人,贱,贱狗想,想出来,啊。。”工程大的下身很快也产生了反应,然而在皮质内裤的束缚下,他甚至无法变硬,只能忍受着这痛苦的欢愉。“主人,理工狗也要。”“理工大今天表现得也很乖呢,那今天就破例同时满足你们两一次吧,躺下!”理工大和工程大顺从地仰躺在地上,将自己的全部——肉体,尊严都交给西交大,只为在西交大的鞋底下获得动物的快感。

    “哈!这就是你所谓的游戏?你也不过如此嘛!你也就只会这些恶劣的癖好了吧!”西工大说出这些话时,他知道,自己只不过在虚张声势,眼前的这番景象已经让他的灵魂出窍了,更不用说还有下身内侧传来的阵阵不正常的火热与瘙痒。“嗯?我的药加的太少了吗?让你还能说出话来?”西交大起身——走之前又狠狠在两只狗吊上踩了一把,让二狗失声惨叫出来——走向那个黑色箱子,从中拿出一瓶黄色的液体。“刚才给你的身体里打进去的清理液就加了这个东西——我的指导王先生帮助我开发的一款强力性药,我原以为那样的剂量应该能让你失去嘴臭哥哥的能力,看来是我低估了你的承受能力。”“看着男人的那个东西有那么好玩吗?你是不是自己没有才这么执着的玩男人的jb,唔啊!”冰冷的手掐在了他的脖子上,阻断了他声带的振动,同时因为强烈的窒息感,给了西交大将一瓶性药从上端灌入西工大食道的绝佳机会。“啊,咳咳咳咳咳。。。”“有好好地喝下去呢,等过几分钟我的耳朵就能情境许多了哈哈哈!”

    “呜。。唔。。。”“哎呀,忽视了自己的小狗狗们也是不好呢。”理工大和工程大扭动着健硕的身躯,像两头还没死透的牛,以此向西交大传递着“我还想要”的信号。“那,小狗狗们自己也能快乐的生活,对吗?”说完,他讲仅存的性药都倒在了二狗的乳首上。冰凉的性药刺激着表面的毛孔,化学的成分却在欲望被烈火焚烧,二狗再也无法忍受,在地上紧紧抱在一起,想用于男人肌肉的摩擦接触缓解下身被紧缚的痛苦,然而,这显然只会让欲火更盛。“主人,主人!求求您让贱狗露出啦,露出来就好,求求主人!”“哎呀,看着自己的宠物这么痛苦的样子,作为主人也好心痛的,这样,允许你们露出来,不过。。。”西交大向正在被数十倍剂量的性药折磨得神志不清的少年看去,“你们可要帮我好好调教他哦。。”“是,贱狗知道了,让贱狗出来,贱狗好热,好痛苦。。。。”西交大解开了他们身下的皮质内衣,一瞬间,两根18cm长的巨龙窜出,伴随着二狗粗重的喘息声。“那你们两个就先负责让着孩子明白一下他自己的处境。理工大,你先开始”“是!”

    理工大乖顺地低下头去,舔舐着工程大高高勃起的肉棒,梦寐以求的男人种子的麝香气冲入鼻腔,让理工大不顾一切的用舌头刺激着工程大经西交大一手调教出来的敏感异常的紫红色尖端,手上也粗暴的对待着对方的卵蛋。而对工程大而言,仅仅是对方的鼻梁碰触在他的尖端上,就让他刺激得全身震颤。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温热呼吸包裹在茎秆的表面,让他丧失了最后的理智。“哈,哈,哈。”工程大不断向上顶起腰胯,想将粗长的茎身全部埋入理工大温热的口腔里。“唔,嗯,啊”理工大也毫不犹豫的迎合,仿佛对方的性器是世间难得的珍馐,大口的吞咽着,享受着喉咙深处被性器顶撞的快感,口腔、喉咙的空间都被占满了,舌面压到酥麻,他感受到后脑的大手愈来愈过分的按压力道,胸膛里沸腾的热情和紧逼的窒息感,从未有过的满足。也许他从很早的时候,抛弃尊严都是为了这一刻的脆弱和卑微。

    “唔……咳咳……”,工程大的双手也没有闲着,在自己已经坚硬突出的两个乳首上不断的揉捏,双脚也深入理工大的胸前,用坚硬的脚甲给对方同样的刺激。“嗯,哈,嗯,啊啊啊啊啊。”一阵剧烈的抖动后,工程大终于在理工大的口中释放了出来,几天的量让他的子子孙孙瞬间充满了对方的口腔,一股强烈喷射的白浊甚至让理工大来不及吞咽,狠狠地呛了一口后吐出了对方的阴茎,让对方的第二股,第三股喷射在自己的脸上,最后重新将尖端含入口中,接收工程大的精华,然而巨大的量让他吞咽不及,从嘴边留了出来,挂在嘴边上,掉在地上,最终被工程大连带着自己脸上的精液一同清理入口中。

    理工大也更加兴奋了,他胯下的肉棒勃起到最大,一弹一弹地高高昂起,马眼激动地张合随时都会喷发似的,他焦急地爬上工程大健美的身体,用同样粗长的茎秆摩擦着工程大的后穴,眼神却在望向西交大,希望主人能给予其在爱侣身上发泄的权利。而西交大此时正坐在西工大胯下,用脸颊上不甚干净的胡须剐蹭着早已被从根部束缚的黝黑的少年肉茎,而他身上的少年早已被大量的性药引起的体内火烧一般的痛感变得迷离,只能闷哼着宣誓自己的不满。而胯下的男人显然将这样的哼唧声视为一种享受。“哦,想进去就进去吧,小瓜。”男人起身,直视着少年泛着淡淡凶光和泪光的双眼,“看好狗狗们的行动,你不想比两条狗都不如吧。”“嗯哼,哈,嗯啊。。。。。淫,邪。”

    得到主人许可的理工大直接将自己的全部挺入工程大的后穴中,因为长期的调教,工程大的后穴只经过短暂的刺痛便顺利接纳了伴侣的灼热,在直达腺体的肉棍冲撞下,已经射过一次的阴茎再次坚挺。理工大像狗一样——不,他现在已经是一条狗——舔着工程大敏感的胸前红蕊,下身也因温热和强健直肠肌的压迫而彻底让他忘却了自己的存在,彻底沉溺在快感中,只剩下全身肌肉投入的抽动。“啊,啊,啊啊啊。”经过十几分钟的抽送,伴随着一把挺入全部,理工大也将自己的白浊输入了工程大的身体,巨大的暖流让工程大也达到了高潮,又一次射出了自己的精液,点缀了二狗的胸前和腹部。“纺,我好爱你,,”“理,我也是。”在高潮冲击过后,二人紧紧相拥,身上的精液仿佛成了胶水,将二人紧紧粘连在一起,从紧贴的嘴唇到纠缠的四足——即使忘却了一切为人的身份,唯一存在的就是金花般盛开的爱情。

    “啧啧啧,真是一对甜蜜的小情侣,只可惜他们没有子宫,无法为我生产食物。”西交大抚摸着少年坚实有型的腹肌,又轻轻嗦了一口右边的乳首,已经被性药变得异常敏感的山里少年全身震颤了一下,“我们都是985,学习这样的事情应该难不倒你吧。”说完,他将少年后穴里的容器拔出,清洁剂混合着排遗物和肠液流淌在地下,形成了一道极端淫邪的风景线。“啊,呼。。”感受到体内异物的排出,西工大感受到一种轻松感,这在他被欲火焚烧而不得释放的身体中仿佛给沙漠中流浪的旅人送上一滴清泉,虽无实际作用,却能暂时麻痹痛苦的神经。以至于当西交大放平砧板,打开他腿上的束缚,又将他的健美的双腿捆在从天花板上垂下的麻绳时,他都忘记了反抗——亦或是,他的欲火已经让他忘却了反抗?

    “啊啊啊,你个混蛋,快,啊啊啊”西交大并没有急于开发少年刚被滋润过的后穴,而是将手伸向了他正在收缩抽动的卵蛋——它们正在全力试图将一批又一批的瓜籽,却在外力的阻挡下一次又一次失败。西交大狠狠地揉捏了一把少年的种子库,少年受到剧烈的疼痛本能的收缩这肌肉,当然,肛门穴口的括约肌也不例外,“嗯,看来药物这下是起了作用呢。”西交大将修长的手指深入少年的内壁,一根,两根,三根,完全不在乎西工大因后穴的撕裂感而发出的惨叫——或许也是有些在乎的,因为深入第四根后西交大已经将身体爬上了少年,用自己微微勃起的下身隔着内裤磨蹭少年已憋闷异常的熟茎,用双唇堵住少年呻吟不止的喉头和干裂的嘴唇。右手也没有停止玩弄那根乳首上的钢针。当少年发出一声闷哼,加上后穴的骤然收紧,西交大知道自己找到了他要的东西。在上中下的三重刺激下,少年全身的肌肉,以及那原本装满飞机火箭的大脑都被拉入了这场肉体盛宴。

    “啊,小瓜,告诉哥哥你想要什么。”“唔,唔,我,想要,要射。。。。”“是吗,哥哥也想射,小瓜和哥哥一起射好不好。。”“哼,嗯,嗯,好,,,,,”接到少年迷离状态下气若游丝的许可,西交大顺理成章地将自己的内裤拖到膝盖下,让那根早已同样坚挺的16cm长,5cm粗的肉茎暴露在空气中,随后,在清洁剂,肠液和一部分撕裂后流出的血液润滑下,毫不费力地进入了西工大的甬道,而对西工大而言,这只不过是将刚才的四根手指换成了一根肉棒,除了更加淫靡的快感和身前血液在阴茎长期聚集的痛苦,他早已没有了任何感受。“小瓜的后面,啊,好温暖,和你的姐姐一样,啊,如果你也是一个女孩子,肯定,能产下很多狠多,小西瓜,哈。”反复的抽插,让西工大的身体觉醒着一种刻在每一个男性工业大学化身的基因里的对于男人肉棒的渴求,加之药物的刺激,西工大尽量配合着前后移动着身躯,尽管在上身被紧拷的情况下这些并没有什么用,然而却对西交大内心的淫火是一种绝顶的刺激,他伏下上身,用舌尖品尝着少年亲甜的泪液与汗液。在身心的双重刺激下,西交大在一次狠狠地撞上西工大的前列腺后,吐出了自己的白浊,用灼热的液体包围了工大敏感的腺体。然而,西工大却食言了——他的阴茎根部依然有西交大捆绑的细绳存在,让他在本应达到雄性生理快乐的最高点时,机械地将传播基因的能力困在了体内——经历了一次极为痛苦的干性高潮。

    “啊啊啊啊额呃呃呃,哥哥,让我射,我好痛苦,我的下边,要,要炸开了。。。。”“啊,真是不好意思忘了解开你的束缚了,不过,身为985怎么能为自己的食言找借口呢,还是要对你惩罚一下的。过来!”一声令下,刚才还在卿卿我我的二狗快速爬到了西交大的足边,等待着主人下一步的命令,而西交大也在这时将因为刚才过于激烈绷紧而被麻绳摸出血口的少年男足放下,重新拷上了铁砧。“你们两个还想射更多吗?”“想,贱狗想射”“好,今天要求你们帮我完成开发他上面穴口的任务,去吧!”“是!”两条狗甩动着自己粗长的狗鞭,兴奋地爬上了铁砧,将肉棒对准了少年微张的口。“什!唔嗯!”仅仅是刚刚感受到两座肌肉大山的压迫感和闻到刚发射过的肉棒的气息,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口腔便已被强行打开,塞入了两根远超他承受能力的巨大肉棍,而这时,西交大也将西工大下身的束缚解开,淤积已久的黄白色液体缓缓流出,与西交大自己的精液混合在一起,在褐色的皮肤和黑色浓密的阴毛映衬下,像可口的奶油巧克力蛋糕,让西交大想现在就一口咬上去。

    “唔,嗯,偶,喔。。”西工大感觉自己的喉头在两根肉棍的冲撞下已经快吐了,这种恶心感已经超过了口腔被强行撑大的不适,更重要的是,西交大同时在用手撸动自己沾着二人混合精液,刚稍有瘫软的肉棒。口腔里被冲撞的不适和下身奇妙的愉悦交织着,形成了十七岁的少年无法承受的奇妙感觉。他想用牙齿狠狠咬断这两个家伙的狗鞭,然而却发现自己的上颌根本无法移动,只能任由他们在自己的口腔里磨蹭自己的性器,并发出那种讨厌而粗俗的淫叫。“嗯,哈哈啊啊啊。”随着两声叫喊,理工大和工程大的狗种在西工大的喉咙里混合,并流向了西工大的食道,和气管。“库库库。。”西工大被浓郁骚臭的男人种液呛到后,反射的开始咳嗽,然而嘴里含着的两根肉棒阻碍了他肺部气流的冲击,只能将带出进入气管的精液转入食道。而眼前的两个肌肉发达的男人则像庆祝自己完成了任务般紧紧相拥在一起。

    “好了,你们可以下去了。”西交大命令着。理工大和工程大顺从地将自己的性器从西工大口中退出,下了砧板,爬行消失在房间的黑暗中。现在,这里只剩下交瓜二人,和一根没了束缚的粗黑阴茎,以及一只不断在上面撸动的手——西工大正在被西交大用这种几万年前的祖先,在母系时代无法随意接近女性的性器时最古老的排出多于种子的方式,催出着自己的种子。

    随着西交大的手速不断加快,西工大也和他的男性祖先那样将兴奋越来越激烈的反应在身体的每一块肌肉上,下身的肉茎也在全身血液的加持下如秦岭深山中野兽的骨头一样坚硬,四肢的肌肉紧绷甚至让铁拷出现了细微的裂痕。被原始的性本能冲击到无法言语的西工大自然无法辱骂西交大,但他的反应却让西交大产生了一丝恐惧:一个人的力量居然可以对抗铁拷的紧缚,在秦岭山中多年的生活让西工大融入了几万年前在秦岭深山中前一天与另外一个山头上的部落搏斗,第二天在女首长的许可下,用自己全身的力气将自己的子孙一口气全通入属于自己的战俘的体内,让他在屈辱,灼热中丧命于两人同时丧失理智,化身只知传宗接代的雄兽本能的快感下的古老勇者的基因。

    而西交大的指节带来的刺激,以及对杀亲仇人的怒火,正激发着少年骨血里流淌的古老的对待仇敌的基因的显现。这种恐惧感的蔓延让西交大想加速西工大的射精进程,于是用另一只手重重的砸向少年腹肌的正中心。被击打的少年终于不再忍耐,也无法再忍耐,将洁白的西瓜籽送入了尿道,在它的灼热划过尿道给予作为它身为少年的后代最后为父亲提供快乐的孝道后,高高的冲上了天空,最高的甚至打上了天花板,之后的十几股也如部落勇者的箭簇一样飞起后落在身上——只不过被射中的只知输送自己后代的雄兽肉体正属于勇者自己。大量的西瓜籽被种上少年如土地般黝黑而肌肉间沟壑分明的身体,仿佛暗示着接下来少年的身体上即将进行的一次丰收的喜悦。

    “哈,哈,”高潮过后的西工大昏死过去,只剩下肉棒还在抽搐射精。“真是个可怕的怪物。”西交大小声说,“不过野兽的肉质才会更鲜美啊。”西交大默默舔干净西工大几乎已经是白色的身躯,将那根钢针取出,满意的别上了写着“优质肉畜010”的标牌——这是只有有暂时饲养价值的肉畜才能得到的荣誉。随后,默默的扛起少年,走出了房间,将他安置到一个类似监狱的房间里,给他戴上铁质的贞操裤,项圈,手铐,脚镣,并连接在房间的床脚上——那是一张与黑暗恐怖的环境极不相称的席梦思。

    安顿好后,西交大用7年前一样温柔的语气,对着昏睡的少年说;“你要好好长大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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